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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支大頭玫瑰,單手掌握不住...






阿拉斯加來的紀念品~煙燻鮭魚。幸好熊們很聰明,狩獵季節一到,通通跑去躲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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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堆該打包的衣物愁眉不展,忽然衣物堆裡跑出一聲喵,半夜裡令我著實嚇到並奮力往旁一跳外加尖叫....


Rudi還是能在這一堆堆的衣物裡找到棲身之處,貓到底都是怎麼辦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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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禮拜忙著把學校用書裝箱,翻出很多回憶。下面照片的右上角:2000年的12月20號上課發的。

想起那段邊要唸書也邊要背單字的日子。現在翻看,還是一陣心酸...連這單字都不懂,想當時上課一定很慘!
我們學校的語言所(Linguistik Insitut)下分三系:理論語言學系(Allgemeine Theoretische Linguistik)
,病理語言學系(Patholinguistik),電腦語言學系(Computerlinguistik)。第一個學年三個學系的共通科目是一樣的,也一起上課,因此雖然我主修電腦語言學系,我也得上一個學期的病理語言學導論。相對的,病理語言學的學生也得和我們一起修一個學期的電腦語言學導論。

病理語言學(Patholinguistik)導論課分成兩階段上課。前半個學期上神經語言學導論(Neurolinguistik),期中考,換另一個老師講下半學期的心理語言學導論(Psycholinguistik),然後期末考。哪一半段的考試沒通過,期末後一個月,就得補考那一段。兩個考試都過了,才有學分證(Schein)可以拿。

大學畢業後工作的那一年,我和德文的關系,僅於每週自費去上一次德文會話課。辭職後赴德前,因為簽證遲遲不下來,耽誤了原本計畫在德國上語言班,複習三個月再去考語言考試(DSH)的計畫。
於是,2000年8月5號我飛抵德國後的第六個禮拜,就有第一家我申請的大學要我去考語言考試,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情,當作是一次比語言學校還正式的模擬考好了,沒想到竟給我以吊車尾的方式考上了,從此種下我和波次坦大學淵源...

抱著這樣三角貓的語言基礎和德國人一起上大學,雖然很多人羨慕我一到德國就入學,也有更多人說畢竟我是德文系畢業,考過語言考試是應該的。我卻依稀記得第一個學期的我常在桌邊掩面嘆息,大唱胡不歸。

病理語言學(Patholinguistik)主要研究失去語言能力的病人,探討如何醫治。失去語言能力的原因有可能是心理因素導致,也有可能是中風或車禍導致腦部受創而引起的。因此上神經語言學導論(Neurolinguistik)那半學期,我們得學習了腦部結構以及各部位相對的語言功能。


僅管這些知識之在我往後的學生生涯再也沒派上用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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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約而同地收到很多版本的向日葵!另外有來自上海的祝福1枚,慕尼黑1枚,台灣1枚...越想要忘記,就越有好些出乎意料的祝福。
從今以後,不論是否仍是學生,每月健康保險從五十歐元升為一百二十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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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郵差來按鈴...有包裹!
最近過得真的不怎麼樣,垂頭喪氣的把以下東西排好照完相,就席地吃了起來。
很想把每一樣東西都拆開來咬一口,好宣洩那徬徨不安的氣氛。最後還是有忍住,只攻擊了鱈魚絲。
吃得又急又快,下場還是肚子痛,儘管沒有每一樣都吃...

好顯你看不到我看到味精時臉上的三條線...這是誰的餿主意...偶爾我會用烹大師做味增湯...但味精!味精在德國算是管制用品,合法餐館若是使用此味做菜的話,得在菜單上註明的,因為很多西方人沒吃過,所以吃了會過敏,症狀通常是飯後頭痛!
哇沙米海苔通常一個月內就屍骨無存。今天吃科學面當午餐,不然下次把味精的重量換給科學糆好了...老楊方塊酥預定週末時和愛吃糕餅的房東一起分享。我怎麼記得小時候吃的梅餅好酸...
花瓜子有人都是一次在中國超市買一箱來吃...轉交後會問問是不是台灣來的比較好吃。這人現在去阿拉斯加『獵熊』做地毯。

千言萬語一聲謝,近來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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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花在通勤上班的時間是多久呢? 40或50分鐘?搭公車或坐捷運?


去D城面試的早上,我的飛機是十點五分起飛,不到八點我便得從家裡出發,花上45-55分鐘,轉了三次大眾交通系統,才能從柏林西南邊到最北邊的Tegel機場。check-in後緊接的是安檢,接著還得挨到九點二十分的Boarding Time。

進了機艙坐定位後一切都像在戰鬥似的,左盼右顧一會兒,確定像我這樣氣定神閒,不是要去上班的人沒幾個。有好些人跟著自己公司同事道早安,詢問下機後的接駁車是否預定好了。也有人讀著財務報表,不然也都在看報紙。
一旦飛機達到穩定高度後,空姐馬上發起飲料來了,還有熱的扭結餅一小段,真是令人感動(有些歐洲境內的航空公司因為競爭削價,乘客得自掏腰包才有飲料喝)。喝過飲料的紙杯才剛收走,飛機也跟著降落了。
前前後後我們在空中的時間不過50分鐘...背包裡的哈利波特第七集還沒來得及看完一章,要去面試的資料根本沒機會再看過一次,應該要緊張的心情連個影也沒有,十一點剛過,我就抵達D城上空了!


不同於回台灣的長途飛行,這次到D城的去程與回程,我都讓空姐把我的座位劃在靠窗位置。這是下午六點四十分回柏林前~陽光灑滿一地的光景!


歸途上,這次我複雜的情緒在天空只延宕了45分鐘,我回到了柏林,再度花上50分鐘左右,轉了四次車,我才能見到是日壽星Rudi...


下飛機前還有心型巧克力可拿~

想說距離早上七點離家前唯一喝到的熱飲也快要有十二個小時了(中午面試公司請吃麵包三明治一份加可樂一瓶),飛回柏林前於是在機場買杯熱茶來喝,一杯要€3,20...是平地的一倍以上!


去D城Air Berlin的飛機票約在€120上下,面試公司出的,搭乘德國國鐵ICE大約要5小時左右,如果剛好沒有特惠行動,火車票價會更貴。


關於杜塞爾多夫(Düsseldorf)的地理位置,旅遊景點,歷史淵源請看維基百科裡的中文介紹


當年當交換學生時和D城還有幾面之緣,這次完全沒機會再會上一面(D城市中心距離機場好一段距離),心中還不甚太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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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車練駕駛技術那天唯一膽敢坐我開的車的乘客~~
不管我作什麼,Turti永遠對我信心十足的微笑著!


那天在住家附近練習把車停進停車格後,總會稍做一會兒休息,
不知不覺地,生命裡很多跟駕照和車子有關的回憶一一浮上...

我的摩托車駕照
剛滿十八歲的第二天,我一個人『騎著』跟舅舅借來的125cc.重型摩托車到台中市的監理處『考』駕照。之前只騎過幾次舅媽的小五十,考試那天是我第二次騎重型機車,第一次是在巷子裡練轉彎。

因為我是學年尾生的,暑假都快放完了,我才能去考試,那時身邊有機車駕照的人早是一堆。大家都說,只要會騎腳踏車,就能考到機車駕照,所以去考試時也沒人理我。當時隻身前往考場上,我只敢在西屯路的路邊邊上,以時速20的龜速前進,一邊騎還得一邊放亮眼睛,因為怕路邊有警察臨檢,得先躲到巷子裡避避!

雖然騎得很吃力,駕照還是考過了,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消息,大家覺得那是應該的。


在台北第一次騎摩托車
拿到摩托車駕照後沒幾天,我就上台北唸書了。東吳校本部在外雙溪,和故宮比鄰而居,大一新生住校,偶爾和宿舍學姐坐公車去士林夜市逛逛,那時從沒想過要騎摩托車。

上了大二,因為雙修會計系,得到東吳的城區部上課,城區部位在總統府旁邊。有時得在五十分鐘內從一個校區到另一個校區。那時老爸上台北在學校附近的機車店(為了以後維修方便)買了台全新的機車讓我通勤。

記得第一次在車流中,經由仰德大道轉承德路來到台北火車站後方,雖然只以三十的速度前進著,我已經嚇得不可言喻。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過了半年後,我也開始在車陣中穿梭自如,承德路可以飆到七十,碰到沒品的騎士會按喇叭以示不滿,為了躲開公車的黑煙騎進內車道,罰單夾著被拍到的照片寄回老家...


我的汽車駕照
大三的暑假和朋友一起去駕訓班上課考照,烈日當頭在教練場練車,我們的女教練嗜好男性裝扮,上課還有口訣,現在還記得的:倒車入庫,車門對窗戶,打三圈。如今早已是不知所云...女教練的煙癮重得很,車門的記號指的是她在車右後門上邊插的三管煙蒂!那個口訣當然只適用於教練場。
那年夏天我順利的取得汽車駕照,卻再也沒在台北上過路...


是日我以不撞傷人,不製造車禍為前提,一個人在柏林上路。之所以一個人,是因為大家覺得我得自己從錯誤中去摸索,不管誰坐了我的車,總免不了要給我指令~~每個人都有比我豐富的駕駛經驗。於是乎,那天我有發動了五次車子老在熄火的紀錄,最後才發現是因為沒放下手煞車。也有以第二檔在起步,雖然車子還是動了。總之,錯誤頻頻,如果在有個人再來個當頭棒喝,通常我只有慌上加慌的份...幸好這一切,只有我和Turti知道,而牠總是對我信心微笑著...



那天的終極目標是獨自一人開著車去赴宴(巧克力大餐),之後再開車回家(第一次夜間駕駛)。因為沒去過那家店,還得邊開車邊找路,有好幾次我都瀕臨崩潰的邊緣,因為我開過頭又沒帶地圖...差點就想打電話求救,好讓自己可以離開駕駛座位。

不過幸好我都撐過去了,經過這次,我更加確定,其實我是個天生膽小的人,儘管你或許不認同,我的膽子其實是被嚇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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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di的牙齒越來越少了,剛剛開啟的貓食,他只把肉汁舔完後就棄之不顧....搞得地板很髒,有時墊在下面的報紙一天要換兩次....



昨天Rudi邁入高壽17歲~早出晚歸到外地面試的我,到家時他的生日也快過了,只能一直跟他說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自從四月時Missi過世後,Rudi的行動力更是每下愈況,大多時候他都是躲在『他的房間』裡(以前房東太太的更衣間,和我的房間相鄰)睡他的大頭覺兼打呼。那時我還在準備畢業三役,就算常常在家,也沒能給他太多關心或陪他。然而那時房東外派外地工作,就我倆相依為命,所以我想出了品質時間(quality time):

盡量每天抽出十分鐘,用他專屬的梳子梳他十分鐘,並不邊看電視或聽收音機,一心一意地,就只我有和他!

現在只要我坐在沙發上,晃晃手上的梳子,他就會自己跳到跨腳椅上享受我們的品質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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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完畢業三役後,送走到柏林一遊的朋友,看似恢復太平的日子裡,除了吃吃喝喝以外,便是打包自認為用不上的書籍,為將來可能性的搬家做準備中。

其實私心地也希望網誌花樣年華繼柏林終曲後,會有柏林安可曲的出現,不過也就只是希望而已。脫離學生身份的光環,想要繼續留下來的話就得找到有公司願意雇用我,進而替我辦居留。柏林一向居德國景氣之末,儘管喊了幾十年說是統一後,這裡將會是歐洲新心臟,像是二次世界大戰前一樣。只是這樣的願景並非反映在工作機會上,這些機會大多座落在拜恩州(Bayern),和法蘭克福(Frankfurt)及司徒加特(Stuttgart)。

昨天,摸出久未謀面的絲襪和高跟鞋,輕拍點粉底上點紅色護唇膏。今天早上十點的飛機,我要到杜賽道夫(Dürsseldorf)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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