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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那已逝的愛情,悼那往生的貓,
好像說好似的,慟接二連三的一起來,
在自家花園裡葬下的肉身,只消抬頭案前窗外即可見,
想說這一切是如此不真切,餵食Rudi時老想說等一下Missi也就來了,
但因為墳的存在,歷歷地提醒著不情願的我要得接受現狀:
不止Missi已亡,其實早她一天陣亡的愛情,那天也一併下葬了。
疑惑Rudi是否明白,從今起就剩我兩相依為命。
但Missi走後,Rudi還剩多少時日,當柏林終曲的鐘聲響起,
無遷掛的我即將頭也不回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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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dell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