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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科隆城,嘉年華(Köln, Alaf)初體驗。


小學國中放學後我騎著鐵馬回家...

十五歲時在就讀的高中附近找住所外宿,除了高三那年,每隔幾星期回家。
在中港路上或台中公園前搭台汽或私人營業的巨業巴士,也搭過十二人座的黑車。
車程約一小時,伸手可及之處常備袋子一只,因為我很會暈車抓兔崽子。

剛過十八歲時北上念大學,每隔幾個月回家。
搭著台鐵的莒光號或復興號。車程三到四小時不等。

二十歲那年,我跟著系上到德國明斯特大學(Universität Münster)當交換學生,第一次半年沒回家。
那次得搭飛機才能回家,風塵僕僕不少於二十個小時。

大學畢業後,開始在台北工作,搭著莒光號變成回大甲。因為騎著媽媽的摩托車亂逛時開始會迷路...
那些重劃區和田畝間新增的快速道路,讓我開始有了『少小離家老大回』的焦慮。

後來去了柏林城,在異鄉遊子相對的概念裡,
家鄉(Heimat)是台灣,要回家(nach Hause gehen)就得去機場報到。

現在為了工作搬到科隆城,從德東搬到德西,從冷漠僵硬的普魯士文化來到了說話好似在歌唱的箂茵河畔。
然而,如果時間和預算許可,一有機會,我便溜回(或逃回)柏林城...
沒能敢說是回家,因為我百分之八十的長物都在前房東海諾的地下室裡無限期的冬眠著。

今年二月初是我的嘉年華(Karneval)初體驗,
身處『異鄉』,滿街變裝變髮的人兒,看得我楞楞然,
因為柏林根本不重視宗教節慶,沒嘉年華這玩意兒...
茫茫然之餘沒朋友可問,更不用說要和誰一起狂歡。

該死的是,那段時間裡,『在家鄉』就快要過年,
雪上加霜的是除夕當天『在異鄉』這裡是嘉年華裡的聖灰星期三(Aschermittwosch)。

孤單乘上兩倍(doppele Einsamkeit)的那天,我還是得去工作,
既沒有『家鄉』鼠年的年夜飯,也沒有『異鄉』過嘉年華該有的飲酒作樂。
我不禁嫉妒起BCC新聞報導裡的中國返鄉人潮:
他們有家卻因為大雪交通中斷回不了家,可至少他們還有一個目標可去。

我則是等到隔一星期的週末,機票便宜些,坐飛機回柏林,在友情的懷抱裡補過節。
而這筆帳,也只能算到全球化(Globalisierung)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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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所需早在星期天備妥,相對於上週六到週三的D城五日話武林,臨行H城前的今晚簡直興奮到難以入睡....
就算腳站到斷好了,又怎樣?

來自台灣的十年好友一枚,距離上次見面已是兩年多前的事。

來自柏林七年好友一枚,上次碰面是一個多月前。

七年同窗的爸爸,是邦政府統計部門發言人,上次受他家邀約慶祝耶誕是五年前,上次見面則是去年十一月!
儘管科隆離同學父母家不遠,但擇期不如撞日,我們會在H城好好喝些咖啡。
說來好笑,以前當學生總能透過這位同學爸爸拿到免費日票,進場後總要象徵性的去問問好,誰料到今年換他來見識我比武!

最後,在科隆新認識的朋友,也將在週四到場上摻一腳...上次一起喝茶是一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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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相似的雙眸,在D城話武林時對看了五天,讓我連續做了兩天的惡夢。

第三天才產生的正面思考:
或許每個迎面而來的都很欠揍的時日慢慢地會過去,因為這次我竟然會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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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前天儘管是週末,我在D城認真的話武林...今晚睡前回味一下上上個週日。

陰錯陽差錯過了原訂計畫,於是我跟T在箂茵河毫無計畫地漫步著。


上上個週日陽光大美,空氣卻很冷冽,氣溫在零度上下徘徊著。


小小的科隆城,沒兩下我便沿著箂茵河來到科隆大教堂(Kölner Dom)附近。進了這家咖啡館想把失去的體溫找回來。順便告訴房東海諾,我找到他要的冰品咖啡館(Eiscafé)囉!可以來拜訪我了...


咖啡館對著科隆大教堂(Kölner Dom)的側面,視野相當好。氣溫低靡,教堂周邊的廣場遊客依然成群。


一出咖啡館,科隆大教堂(Kölner Dom)斜對面的科隆旅館(Dom Hotel)陽台上有人演奏著蘇格蘭風笛(Dudelsack)。好些人跟我一樣駐足傾聽著這場免費的音樂會。接著科隆大教堂(Kölner Dom)週日十二點整的鐘聲響起了,藍藍的天空下,我站在看近人生喜樂,高潮迭起的科隆大教堂前(Kölner Dom),我被蘇格蘭風笛那高亢的聲調給弄哭了。我很喜歡蘇格蘭風笛,可是十之八九我幾乎每次聽每次哭(我拍了一小段影片下來,可是檔案實在太大傳不上來。或許看了影片,妳會明白,我為什麼哭了。)


人海茫茫裡有人仍是一起牽手到老。


有人還在生命的起步上,體驗所謂異國風情,背上要背幾包行李都成,總之一切都是那麼新奇!


而我則和自己合影留念。


廣場上的芸芸眾生啊!當下覺得自己像在科幻電影裡的天堂或地獄,大家,在此等著去投胎。

我雖不信任何宗教,可二十歲那年我到德國當交換學生半年,當年網路不發達,國際電話貴的嚇人的時代,加上那時也沒錢上咖啡館找回失去的體溫,教堂曾經是我身心上的避難所。常常我心情不好時我會坐在裡面,聽聽大鍵琴(Klavier)或是跟彩繪玻璃訴說對未來的期待和幻想,心也就慢慢的靜了下來。這些年過去了,當時的願望或多或少都達成了,現在眼下想要擁有卻還沒有的,當年並不在願景的藍圖裡...我沒忘記,只是那時並不在乎。

我怎能忘記科隆大教堂這片彩繪玻璃呢?過了樣樣皆新奇的年紀,彩繪玻璃成了一面鏡子,反射出我這些年下來的成長。我很激動,落著淚,我還是跟彩繪玻璃說著對未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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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城話武林首日... 看到喜歡的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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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末在科隆波昂機場(Köln/ Bonn Flughafen)候機回柏林。
熬了一個多月,總算今年第一次回柏林。



上週末回柏林剪新髮型


上週末回柏林補過中國年



上週末回柏林補過中國年時,用自動麵包機製作果醬功能補做的蘿蔔糕



上週末回柏林經過波次坦廣場(Potsdamer Platz)感受到的柏林影展氣氛


上週末回柏林時和我擦身而過的柏林影展搶票人潮...


上週末回柏林請朋友喝的茶


上週末回柏林幫朋友補過生日吃的蛋糕


上週末回柏林,和朋友逛街順路到了亞歷山大廣場(Alexander Platz),順便幫妹看看世界鍾(Weltzeituhr am Alex)整修好沒。


上週末從柏林回科隆時,柏林中央火車站(Berlin Hauptbahnhof)裡廣播著『男兒當自強』和到處應景的中國年裝飾。


上週末從柏林回科隆等火車來時...
別了柏林電視塔(Berlin Fernsehturm)和柏林大教堂 (Berliner Dom),一個多月後,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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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008 冬。新年的那場瑞雪,在柏林!


2007年九月十一號簽下科隆租約,九月二十八號住進科隆住所,轉眼間已經過了三個多月。

從柏林搬到科隆前,我花了近兩星期的時間在網路上研究科隆市地圖,找到上班的地點,查詢科隆市的交通系統以便通勤上下班,科隆市的分區,各區的失業率,外國人口比率。最後,從柏林遠端遙控式地約了五個科隆的住所來參觀,訂了一晚的旅館,提上簡便行李,買了德鐵的會員卡 BahnCard 50,跳上ICE火車,來到遠在六百多公里的萊茵河畔。

十五歲為了就讀的高工第一次離家,那時的住所就是自己去找的,靠著這些年來的遷徙經驗,儘管上次找住所已是七年前的事,參觀和簽下住所的注意事項對我來說還不至於太陌生。

歷時近五個小時,深厚沾染著普魯士文化(preußisch)的我踩進科隆火車站大廳,對車站裡德文版廣播後接著播法文版嘖嘖稱奇,柏林火車站只有德文版和英文版。

作再多的事前功課,終究也只是紙上談兵,被科隆市車票自動販賣機整慘的我,不得不低頭地找真人服務。緊接著到書報攤買份詳盡的科隆市地圖。旅途的疲憊加上馬不停蹄地看地圖,找到約定參觀的住所,一個人要注意隨身行李,又要認路,還得談判交涉,一天下來真是狼狽不堪...可是過程中我發現,箂茵河畔的人(die Rheinländer)比起東邊的柏林人(Berliner)和善易近許多,同時他們講德語時向上揚的口音很滑稽,惹得我在心裡常偷笑。

一段時日過去後,回去柏林總有人問起箂茵河畔的光景,我說,『他們』吃好穿好用好,總之,過得比較好。可能受到鄰近法國的影響,餐館裡的菜單細緻許多,好多我沒見過的新菜式,不較東邊那麼粗枝大葉(Robust)。同時『他們』在重視餐飲之餘,也比柏林人(Berliner)要在乎門面,除了滿街相對光鮮亮麗的人兒之外,市中心三五步地就來一家健身房,舞蹈教室。也可能鄰近法國進而『交流』比較頻繁,這裡人兒的高度,比較不像在東邊那麼讓我有壓迫感,典型高大金髮碧眼的德國人不常見,通勤的路上我常暗暗地驚嘆,這樣纖細的人上哪添購新行頭呢?最後,走近全德連鎖商家,更會讓人氣得跳腳,明明是同一家店,這裡硬是有我沒見過的商品種類...沒辦法,東邊儘管講創意,文化活動沸沸揚揚,總是不食人間煙火,失業率居高不下,然而箂茵河畔工業區的富饒,『他們』的購買力是不可同日而語。

以前看新聞氣象,只看柏林市。現在看完科隆,視線會往東邊移。再怎麼冷,科隆總是比柏林暖上三兩度到五度以上(偷笑狀)。東邊的冬日要不是下雪就是灰濛濛的陰天,這裡就算是下雨也很少下一整天。箂茵河畔的人(die Rheinländer)比較和善或許和天氣有關?!

近來,不管德國東邊或德國西邊,常有人問我習慣了嗎?我回說:我不是那麼適應箂茵河畔的生活。

這對不清楚我過去的普魯士經驗的德國人來說,大概很難理解。在德國的概念底下,我畢竟是外國人,在柏林是,在科隆也是,外國人不適應我們德國的生活也是理所當然。這個答案對對德國不熟的人來說,應該也很難理解,不就都是德國嗎?我想起在台灣剛北上念大學的第一年也有人問過我:習慣了在台北的生活嗎?我說我還沒融入,台中和台北風土人情真的有差... 如果可以借用地理單位來衡量文化,其實普魯士與箂茵河畔之別有六百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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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離死別好呢?


還是疲於奔命的好?


昨天凌晨五點,頂著零下十度的氣溫,我拎著大行李箱,背上還有一大包,跨過橫檔在我門口的Rudi貓,我鐵了心決定回科隆,準備下星期好好開始上班。Rudi貓以前看到行李箱是會去躲起來的,這次他擋在那,眼睜睜地瞪著我,我心中的罪惡感不可言喻。

繼上次提到過『渡期的週末分兩種』,這次的耶誕新年長假放到心也跟著都散了~柏林冬天特有的灰,加上Rudi貓日漸增多的喵喵叫,上次Missi死亡(見 『悼』, 『說什麼都太遲』兩篇)的陰影揮之不去...我幾乎是夾著尾巴跳上ICE火車逃之夭夭。

室外溫度凍到我骨頭都發酸的冷,都遠比不上我心中因為距離而生的慘澹。

在國際電話不斐,去美國只有船可以坐的年代,因故離鄉背井的人總要慎重地和大家告別,只怕今生不再見。而今網路發達,電話費率大特價,地球村的概念不斷擴張的同時,柏林和科隆那點距離算什麼呢?過去三個月有那麼多的週末其實就是在路上疲於奔命地來回,為的不過是再見一面。搬到科隆前,大家一致認為,我從台灣都來德國了,柏林到科隆這樣的距離不過是『貓跳』(Katzensprung)?

只是當全球化(Globalisierung)縮短了任何距離的同時,人的感情也能相對地伸縮自如嗎?又電話費率不管在如何減價也改變不了地球對著太陽公轉的事實,時差(Zeitverschiebung)終究令我放下話筒這端,任由哀傷和寂寞的情緒吞噬在科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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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花在通勤上班的時間是多久呢? 40或50分鐘?搭公車或坐捷運?


去D城面試的早上,我的飛機是十點五分起飛,不到八點我便得從家裡出發,花上45-55分鐘,轉了三次大眾交通系統,才能從柏林西南邊到最北邊的Tegel機場。check-in後緊接的是安檢,接著還得挨到九點二十分的Boarding Time。

進了機艙坐定位後一切都像在戰鬥似的,左盼右顧一會兒,確定像我這樣氣定神閒,不是要去上班的人沒幾個。有好些人跟著自己公司同事道早安,詢問下機後的接駁車是否預定好了。也有人讀著財務報表,不然也都在看報紙。
一旦飛機達到穩定高度後,空姐馬上發起飲料來了,還有熱的扭結餅一小段,真是令人感動(有些歐洲境內的航空公司因為競爭削價,乘客得自掏腰包才有飲料喝)。喝過飲料的紙杯才剛收走,飛機也跟著降落了。
前前後後我們在空中的時間不過50分鐘...背包裡的哈利波特第七集還沒來得及看完一章,要去面試的資料根本沒機會再看過一次,應該要緊張的心情連個影也沒有,十一點剛過,我就抵達D城上空了!


不同於回台灣的長途飛行,這次到D城的去程與回程,我都讓空姐把我的座位劃在靠窗位置。這是下午六點四十分回柏林前~陽光灑滿一地的光景!


歸途上,這次我複雜的情緒在天空只延宕了45分鐘,我回到了柏林,再度花上50分鐘左右,轉了四次車,我才能見到是日壽星Rudi...


下飛機前還有心型巧克力可拿~

想說距離早上七點離家前唯一喝到的熱飲也快要有十二個小時了(中午面試公司請吃麵包三明治一份加可樂一瓶),飛回柏林前於是在機場買杯熱茶來喝,一杯要€3,20...是平地的一倍以上!


去D城Air Berlin的飛機票約在€120上下,面試公司出的,搭乘德國國鐵ICE大約要5小時左右,如果剛好沒有特惠行動,火車票價會更貴。


關於杜塞爾多夫(Düsseldorf)的地理位置,旅遊景點,歷史淵源請看維基百科裡的中文介紹


當年當交換學生時和D城還有幾面之緣,這次完全沒機會再會上一面(D城市中心距離機場好一段距離),心中還不甚太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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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完畢業三役後,送走到柏林一遊的朋友,看似恢復太平的日子裡,除了吃吃喝喝以外,便是打包自認為用不上的書籍,為將來可能性的搬家做準備中。

其實私心地也希望網誌花樣年華繼柏林終曲後,會有柏林安可曲的出現,不過也就只是希望而已。脫離學生身份的光環,想要繼續留下來的話就得找到有公司願意雇用我,進而替我辦居留。柏林一向居德國景氣之末,儘管喊了幾十年說是統一後,這裡將會是歐洲新心臟,像是二次世界大戰前一樣。只是這樣的願景並非反映在工作機會上,這些機會大多座落在拜恩州(Bayern),和法蘭克福(Frankfurt)及司徒加特(Stuttgart)。

昨天,摸出久未謀面的絲襪和高跟鞋,輕拍點粉底上點紅色護唇膏。今天早上十點的飛機,我要到杜賽道夫(Dürsseldorf)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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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柏林自由堡大學語言學系圖書館(Berlin FU Philologische Bibliothek )
又稱柏林的大腦,因內部的建築設計圖跟大腦神似(點>>這裡<<可以看到更多圖書館照片) 

上述圖書館從今年春天起成了我的最愛,取代了我原本常去的國家圖書館(Berlin Stabi)。成為新寵的原因除了離家比較近外,還有在這館內唸書可以帶白開水進去喝。不過,最關鍵的是它星期天開門!從10:00-17:00!!從畢業第一役起,我的很多星期天都泡在這裡。

去唸書的第一個星期天,傍晚漸至我卻仍然沒達到原本的進度,有點慌了手腳,所以決定留倒閉館才回家。 因為圖書管理座位彼彼接近,有些人來唸書遇到熟人,免不了搭兩句,就算是耳語,就算是德語,因為圖書館的『蛋型』設計,總是一種打擾,所以我一向帶著耳塞唸書。就這樣,那天因為追進度產生的以心慌,又因為沒帶錶,大辣辣想說到閉館前早會飢腸轆轆,自動想回家。

於是開啟那本進度中的書,十多分鐘後,館裡吵雜分貝突然升高,帶著耳塞雖感到一陣轟隆隆,沒多久也就散去,我也就沒放在心上。再度穩定軍心後,我又翻了兩頁書,過了一會兒,想說背脊挺涼的,氣氛突然很不一樣,拉出耳塞,回頭一看,書櫃與書櫃間站著警衛衝我說,你怎麼還在,都已經閉館十五分鐘了! 

雖然大部分的人對我的印像是我是個小心的人,可是當我慌起來時什麼無稽之錯都可能犯。那天我心急下自以為是地把17點想做7點...等警衛把已經上了保全的大門解開後,尷尬的我才得以踏上回家的路。 

我失魂落魄的走向帶我回家的地鐵站,想說光天化日下這樣的際遇真像惡夢一場。也才下午五點鐘,柏林初夏的陽光仍舊白花花灑了一地,此時又慌張又恍神的我只想撥個電話,聽一句『人聲』,好將這一切劃下句點,確定都過去了,不然真的好像在作惡夢,醒不過來。 

可是要撥給誰人呢?不會有時差上的問題,也不會打擾到別人的週末呢?那陣子就只是繞著第一役轉,腦袋裡什麼也融不下,根本不用提經營人際關係了...三月初時教授問我作博士的意願,答案一直延宕到今日都無法確定。我確實喜歡在一些形而上的理論裡乘風撥浪,可如果才在學術象牙塔上踩了起頭的幾階,心境上就已經這樣孤單,實在不敢去想塔尖端又會如何。 

某次我和教授提起週日圖書館裡的際遇,覺得人生裡絕大多數時候其實都是很孤單,圖書館至少還有警衛,當大家都走了,他來提醒我~也該走了,就算想留,也沒得留。『雖千萬人,吾往也!』這樣的精神不存在這個實例裡;而真實的人生命裡也不存在生命警察(Lebenspolizei),當你在孤單地處在一個情狀裡,他不會現形來客觀地告訴你~也該走了... 




ps.德文裡沒有 Lebenspolizei (Life + police)這個字! 我自己開玩笑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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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怎麼結束和開始的,在我家都跟拜拜有關係。相對於年糕給我的回憶甜滋滋,
這部分的回憶就硬是帶點苦澀...

我不知道別人家裡都怎麼過除夕,在我家要吃年夜飯前,要先祭拜祖先牌位。
由於家鄉的祖先牌位沒分出去,所以吃年夜飯前的祭祖儀式一共是四家一起進行。

母親一向有午覺的習慣。除夕當天的午覺醒來,她就得開始在廚房忙碌,
因為四點到四點半左右,拜拜就開始了。
在她的一本綠色的小冊子裡,記載著家族裡祭拜的時日(有時拜中午,有時拜晚上),
以及該準備什麼來拜。
舉凡三牲四果(全雞全鴨全魚滷豆干滷雞蛋...)到該拜幾碗菜,
要燒哪一種金紙(燒給陰間的是不能拿來燒給神啊!)
該點幾炷香(根據香爐的數目處來決定,有時要拜天公,有時又不要...)

總之那是她的媳婦筆記,可家族裡總會有婚喪喜慶,
有時大伯母和二伯母商討後,拜拜儀式會因此有些異動,
所以拜拜的規則並不全然的制式化,因為父親是老么,
大家族裡輩份最輕的媳婦的筆記本因此多少有些異動,
然而儘管母親性格嚴謹,卻總有誤差...
以要燒得金紙為例,母親如果不確定,便會要小時候的我到祠堂看看,看不懂就用問的,
然後再到附近雜貨店買,回家的路上順便放到祠堂。
稍長,母親多年來研發的對策是把有可能要用的種類一起帶上,省得一些腳程,
沒用上的再帶回家,總有一天用上...

我們家因為住得離祠堂最遠,所有飯菜都得一路端過去。
選擇有二:要不穿過後院伯母們飼養的雞群,不然就得兩手飯菜,走一小段馬路。

除了要拜祖先牌位,家裡還有地基子要拜。從各樣菜式到白飯一樣也不能少,
還要放上乾淨碗筷,但要燒的金紙不同!
母親總是說,當我們都還小時,除了幫不上忙之外,她更是兩頭燒...

一年裡的祠堂大概數這天最熱鬧,兩層式的供桌拉開成長方形,上面擺滿各式佳餚,
每道佳餚上插上一支香。三合院裡有著一年見一次,遠道回來過年的堂哥表哥和他們的家眷,
每家一人代表或男丁代表各上一束香,總可以把進到祠堂裡加菜的我燻得淚流。
雖說四家一起拜拜,總不能出菜最少,偶爾四嬸婆會問到這好看的菜是誰家做的,怎麼做...
當然從市場買回來的菜在奶奶還在世時根本就不用考慮的,
所以有時到晚上七點左右還在出最後一道菜,
大約過了七點半後大伯母或四嬸婆會來擲杯,要擲到有三杯才可以燒一堆(四家)的金紙,
擲不到三杯時,要不有人沒來上香,亦或是得再等一刻香的時候,
最後,金紙總要用分成兩桶才燒的完...

拜拜結束時通常也過八點了,這時我們家的飯菜還得一一循路撤回家。
涼掉的菜是不吃的,直接擠爆冰箱,要吃的菜才加熱。
除此之外,爸爸會下廚炒一盤青椒牛肉,一年一度,只有除夕夜才有。
通常我在跑腿之際已先在廚房偷吃吃飽了,頂多稍晚點會吃點年夜飯一定有的炒米粉。

一家五口人難得全聚在飯桌上吃飯,尤其是上大學以後,
吃著聊著喝著自釀的藥酒,除夕夜也沒剩幾個小時了。
母親多半先行睡去,因為大年初一要得拜天公,雖說過了子時(晚上11點)就算初一,
很多人家的鞭炮早已經放的此起彼落,然而家族裡的拜天公儀式是在初一凌晨五點,
所以在鞭炮聲裡的一夜不好眠後,我多半會起來幫忙母親張羅拜拜的事宜,
因為我是長女,也因為我比母親整整高出十公分,比較孔武有力...

記得我從伯母手上接到第一炷自己的香,她教我該怎麼跟神明說,
也曾在媽祖廟被老人家說話,說是廟要從側門進,大門是給神入的...
等著燒金紙時,眼底望去的善男信女,或來求願或來還願,
拜拜是一門讓我從小學到大的學問,...

到年初五前,我通常還會代表母親,帶上三牲四果,
(稍後會騎摩托車了,也帶上妹妹)到里上的媽祖廟和土地公一拜。
當然也要到鎮上全台灣赫赫有名的媽祖廟一拜...

里上的土地公廟通常是我拜拜的最後一站,
土地公和土地婆(後來翻修時添上的)住在芋頭田畝當中,
等在點燃的香柱燒過半的當兒,我常常望著遍野的芋頭植物呆著,
天氣通常不錯,心情倒也很寧靜,有一種使命感,我是來替家人祈求平安...
只有當我看到手上盆裝的祀品時,才會想起西廂記或鎖麟囊一類的民間故事,
大小姐到廟裡祈願之類的情節,頓時會覺得我像個古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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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一個大家族,到底有多大呢?
曾經和一位來在上海的朋友描述我的生長背景,
一胎化政策下的獨生女的她笑稱說這聽起來簡直像紅樓夢裡的故事情節。
我不是林黛玉,但我剛出生不到半年,就當阿姨了...

我對『過年』最早的印象是一球剛從四嬸婆家裡
灶上『ㄎㄨㄥ』(台語四聲)出來的年糕,
熱呼呼的插在一支竹筷上,是誰遞給我的早已沒印象,
當時我站在昏暗的三合院裡,大人忙得來來去去,
而我眼裡只有那一球焦黃色球體,貪婪地拼命吹氣只盼它快快涼...

稍長,每當我在四嬸婆家看到磨好的糯米被裝在白紗布袋裡,
擺在一張長凳上,上面押著重物在滴水時,我便知道要過年了。

國小時期,我則最喜歡跟爸爸去『做年糕』(台語)的人家裡領回預定的年糕,
愛跟班是因為老想說可以再吃一口剛做好的年糕,
可惜這個願望從沒實現過~
那時爸說現在大家都是用機器做年糕,
要剛做好的很難碰上,頂多只有當天出爐的!

那時我問爸為何我們不再自己『ㄎㄨㄥ』(台語四聲)年糕,
他說自己做實在太費力了,當年是他和另一位堂哥負責在灶上搗年糕,
再者,年糕和發糕一樣,都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應節食品!

雖然比不上現做,年糕頭兩天的滋味都還不算太壞,
第三天開始就慢慢變硬,差不多到初五時,
我們家吃剩的年糕會被切成一小塊,裹上麵粉衣去炸,
有時還加上放在冷凍庫裡去年沒吃完的年糕...
炸過的年糕會再度回到軟綿綿的液狀,
麵粉衣沒裹好的話此時還會四處流竄,
伯母家的炸年糕還會灑上香菜。

對我來說,沒有年糕怎能算過年呢?
然而去國多年,這點小小的堅持也不能堅持太久...
雖然曾經在網路上找了簡易食譜,買了糯米粉,
可就是做不下去,總會想起小時候的那一球年糕。

朋友H.2003年剛好在二月回台一趟,
帶回她們家老奶奶親手做的年糕,
在某一場飯局裡,
我把它們切成小塊,炸了給大家分著吃,
上海來的朋友說,這種煮法,沒吃過~
那是我這幾年來第一次吃到年糕,
也是我的德國房東第一次嚐到年糕的滋味...

上個禮拜朋友H.又回台了,
想說該來問問她們家今年有沒有剩的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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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乾脆把網誌的名稱改為失眠誌好了,這樣聽起來挺像以前還在台灣時蠻迷的失戀雜誌(水瓶鯨魚),她,現在還紅嗎?

話說今天早上四點半就醒來,再也睡不著了~坳到五點半,想說起來去游泳吧,可是泳池只有週一和週三會在一早六點半開門!平常早餐時逛完訂閱來自世界各地的部落格後,多少心滿意足地覺得與人間有了接軌,接著就關機。今天竟然還有剩下的時間更新自己的網誌! (笑~笑得很尷尬~)

知道自己很久沒更新了,可平日生活已經很多不想去做但一定得去做的事,我是這網誌的老闆,就常常讓自己做出『不想做就不要勉強地去做吧』的事囉。(連藉口都太繞舌...)好像也只有這種午夜夢回的時才有會想要用中文說點什麼,怪我國外住太久是吧!(那就怪吧!我也沒有解決之道...我也不情願意是因為這樣被怪)

當初網誌開寫主要想藉由生活報告挽回漸行漸遠的手足之情,以及那奄奄一息的在台友誼,順便想認識有類似生活背景的網友,結果卻是事與願違。一則我寫的速度很慢,(中文作文能力退化,常常在這端字字斟酌)有時寫完還要放著好些天,二則多慮,可寫不可寫,該說不該說,總不想整個網址風格走向是哭么和炫耀的綜合體,不然一些老朋友又會說你那悲觀的個性一直都沒改?!想講內心情感,又怕會因為太誠實,淪為被攻擊的下場。最後我又沒膽,想認識網友,卻不想在網上太曝光,網上以留言所做的應對進退有時常讓我打退堂鼓,還是比較喜歡現實生活的交際方式。

總之最近常有關網誌的念頭~或許另起匿名爐灶,那樣要講才講的暢快!倒是從去年底,儘管更新不力,倒是一直有訪客來。唉!無名的訪客計數器應該從來沒修好過吧!這些來訪記錄是怎麼來的?想學別人搬家去Pixnet,總覺得累。開了帳號後,就後悔起來的。每天不僅要看兩個以上的電子郵件信箱,連網誌也要兩地跑...

從美國回來後,先有延德簽,後有畢業考得跟教授會議。兩件事情煩不勝煩,簽證是下來了,『去』留已經有了定數,這網誌版的『柏林終曲』會不會提前而去,這週末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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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房東同事的兒子J在英國念短期語言學校時迷上了中文,.雖說人在英國,他也拿紙筆自己依樣畫葫蘆的寫起『中文字』來。作父親的聽說同事家住了個台灣來的女孩,便問起是否有意願家教~~
這個月26號J即將前往上海了,J的媽媽邀請我到家裡作客。來自奧地利的J媽媽,專門做了這道奧地利菜:煎蛋餅堆疊,捲起再切,就是圖中狀似麵條的食物,待要吃時再淋上高湯。


中文課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兩年,有時J要戶外教學去了土耳其,有時J要期中期末考,放了長假要回奧地利看外婆,也要到俄羅斯進修高中第二外語。總之,以上課的頻率來看,要靠家教費餬口是件難事。鬆鬆散散的兩年課程,基礎算還有一些,希望他到上海後還受用。其實,令我比較擔心的是~~他『吃素』!
教中文的日子裡還算愉快,只是冬天他家只在廚房燒煤炭,對於習慣中央暖氣的我來說,實在太冷了,有次因此得了尿道炎~~
雖說我非系出專業,不過因為德文還算念通,加上語言學的背景,對J解釋文法還算得心應手。唯獨簡體字和拼音系統,我跟他一起學~~這點我們在上課前有說好。

只是有時我想,如果我們『國大』『勢大』一點,該會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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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時候,你會自言自語嗎?大學時期的L教授便時常自言自語,儘管有學生在跟前。當時的我自忖,在德國待了十年左右的教授,一定是在那兒寂寞怕了...然而,喧鬧的週末過去後,週一總是很不適應整天見不到一個人影。對我而言,沒有對話,思緒就不流通。一向多話的我,現在卻時常兩三天沒說話,有時好幾天沒看過一個『同類』。只是不管多悶,我都不允許自己走上自言自語一途。

德國人很在意『Ruhe』,大抵是清靜,寧靜,閑靜之意...工作後回到家或週末,做自己想做的事,或許看看雜誌,喝杯茶,甚至睡個午覺,就是不要受到打擾。『Ich (我)brauche(需要)meine(我的) Ruhe!』他們會這麼說... 寫論文的這些日子以來,大致的生活步調如下:早餐配德國每日鏡報,午餐配英國BBC新聞電台,論文寫煩了就看看各家的部落格排遣,Input很多,Output很少。有時不禁覺得我擁有的『Ruhe』實在太多了,多到有時會錯覺自己是不是住在修道院修身養性,有時也想,老學究的生活大概就是這樣吧!

今天六點左右,電話鈴聲大響,把我從網路媒體的虛擬和論文的焦頭爛額拉回現實。一整天沒開口的我,猜想著會是誰時,連開頭的『喂!你好』都顯得很僵硬...原來是親友團訪德『第二代表』正在考慮到此一遊~~ 沒有對話所以扳著幾乎一天的臉也開始有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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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的外甥和女朋友Mari這兩天來訪,原因是Mari考上外交部,得上柏林作體檢。
德國和台灣不一樣,高中畢業時就可應徵進外交部工作。
Mari 邊讀邊實習,有錢可拿外,四年後也擁有大學學歷。
之後是為期四年一期,共三期,每期不同國的合約。她的工作將是到國外去發簽證的德國公務員!
年方19的Mari 對將來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乍聽這樣消息的我,
也真有點既羨慕又嫉妒的感覺~~
不知道她是否明瞭她大半的人生已定了局...
外派人員總是不像自己出去自助旅行一樣,
能自由認識的人,能接觸到的文化,總是很有限的!
還有,有一些國家總得要有人去的...儘管在怎麼不安全...

我許多的回憶因為這次拜訪縈繞著...
19歲~~~
是為付莘詞強說愁的年紀,
是不能理解什麼叫做累的睡不著的年紀,
是不懂依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年的年紀,
不知道Mari有沒想過,等到這些工作合約結束,她也要31了...
好奇她是否會滿意她在19歲時坐下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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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的標題聽起來好像很『俗』,但是我確實想了很久...另外,該從何說起也讓我很頭痛...

先看圖說話吧:
左邊是我的房東,小孩不是他的啦 !

中間是我抱著兩個多月大的尼可拉司,看他的小手和我的大手相比... 
這張是房東手機照的,所以畫質不太好...

右邊是尼可拉司的媽媽(Doerte)。D是房東的一個朋友的朋友,單親媽媽,芳年37。
尼可拉司的爸爸偶而會來探望他,但並沒有意願和D共組家庭... 



其實在女權運動『很』發達前,一切『好像』比較簡單:
男人如果把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就得走上婚姻之路;
女人也可能用這個手法讓喜歡的男人和自己定下來... 

房東雖問了D是否也出這招?D的回答是並不盡然... 因為,~~
尼可拉司的爸爸『當時』知道她有想要寶寶的打算,
現在D打算到秋天時才決定是否填上父親不詳。

如果D填上了父名,依照德國的律法,
尼可拉司的爸爸得依照他的收入付出一半的養育費,不管他是否願意。
言談中,我們隱約猜到如果D到時沒填上,尼可拉司的爸爸大概也不會有機會再看到他了。
D是一位能幹的職業婦女,試想被一個男人這樣拒絕,真是莫大的污辱。
以同樣是女人的心情看來,我大概也會想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儘管是一個人養育,但我還是供應的起的,父欄就不詳吧!!!』
但房東認為這樣對孩子有失公平~~母親不應該剝奪小孩能夠有父親的權力,
不管之後每次會面時喚起那父親不要小孩的記憶有多麼不堪... 
母親不應該把父親驅走,不管他是否盡到作父親該有的責任。

其實不管怎麼填,在我看來,尼可拉司的父母運好像有點糟:
如果尼可拉司的父親軟化了,他將有一個父母感情不太和睦的家庭...
如果父欄是填上了,他將來會知道父親當初是不要他的,負擔了養育費又怎麼樣... 
如果父欄沒填上,他一輩子會對父親有什麼樣的記憶呢?

我們的早餐會後,我和房東有些小討論。
本來,男人和女人的看法就會因為不同的付出有所出入...
但在我看來,房東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當年他的太太也是單親媽媽,
房東和她認識時,房東太太的小孩已經三四歲,會認人了!
房東太太當時的男友也不要小孩,所以房東太太也決定單獨養育...
幸好,她後來遇上了房東,小孩的成長過程中有了爸爸!

我問房東,在他的好朋友圈子裡,有誰有家庭(結了婚,有小孩),婚姻生活美滿的?

Joerg & Teresa:
婚姻生活大概還可以,只是Teresa可能不是那麼幸福....根具房東觀察。
這我也認同,她一身消瘦,煙抽得很凶....
Joerg曾是作帆船上那塊帆布的學徒,可惜長年失業。畢竟那不是當紅的職業...
Teresa是老師,獨撐家裡經濟大局,有兩個很難搞的小孩,彼此不喜歡,
每年度假都是一個人帶一個小孩~~去不一樣的地方....

Wolle & Gabi:
學心理的Gabi 離了婚,帶著小兒子和Wolle一起生活了這些年。
Wolle和Gabi至今沒有結婚,兒子不叫Wolle爸爸,但叫他Wolle。
『小』兒子今年上大學去了,兩人感情還不錯。

Nobert & Ulrike:
兩人都是老師,共有一個兒子Jan。曾經嘗試在一起兩三次,至今關係不定~~
Ulrike想要家庭,Nobert不要。Nobert真的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我也很喜歡他,
但他拒絕了Ulrike...我要房東問他原因,房東自己也很好奇!
Nobert不願透露,他想別人會以為他是瘋子...
但他們三人每年都會一起度假,Nobert 和Ulrike是共睡一張床的!


Detle & Gabi:
兩人有一個剛上小學的孩子,到去年為止,和血癌奮戰。
大概是美滿的一對,也可能是房東跟他比較沒那麼近,他們也沒有結婚!!

我的感想:
婚姻越來越不能守住兩個人,兩個人的小孩也不能將兩個人維繫在一起,我還能信什麼?

房東的感想:
新的家庭生活形態,趨勢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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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接近一年半沒去找我的牙醫師了~~ 依照德國健保的規定,
一年裡病人有權作一般檢查兩次,免費的...
從兩千年我到這裡以後,我一向『力行』我的權力, 
(健保月繳56.62歐元,掛號費一季10歐,在當季第一個看診的醫生那兒繳!)
這次拖了一年半是因為一來我有認真刷牙,不會牙齒痛,
二來每次去看『這個』醫生,她都建議我要作『預防治療』( Prophylaxe),
由於健保不給付,那時『市價』是一百馬克! 窮學生怎麼付的起呢... 
當然只是讓她進行例行檢查和洗牙就罷!
雖說是洗牙,她也就隨隨便便的只洗了前面的牙齒而已...

今天醫生找到冠免堂皇的好理由了!她發現我的牙齦溝高達5公釐... 
她的看診器又尖又細的狂戳我的牙齦,還很大力ㄌㄟ~~
所以她又說,看看,牙齦都流血了~~
一定得作要作『預防治療』( Prophylaxe),要價80歐元!
兩個禮拜後回診觀察..... 她說我的情形通常發生在40歲以上的人,
所以一定要治療.... 我實在半信半疑....

今天看完牙醫後,在網路上找的資料~~

牙齦炎(Gingivitis):

在牙齦與牙齒交接的地方有形成一道溝槽,稱之為牙齦溝,它的深度大約為0.1一0.2公分(1一2公釐)‥在這個地方會因為口腔衛生的不良,堆積很多的食物殘渣,引起此處細菌大量的生長,形成所謂的牙菌斑。

細菌本身和它所產生的毒素會滲入牙齦內造成發炎反應,使得牙齦的纖維組織鬆散,門戶大開,更增加牙菌斑入侵的機會。牙菌斑如果不除去,會在囗中逐漸鈣化變硬,形成牙結石,新的牙菌斑又會很快地在粗糙的牙結石表面上再形成,造成牙齦的發炎,導致刷牙會流血的現象,臨床上可見到牙齦腫脹,顏色變成深紅色,非常容易流血。患者會有囗臭的情形。在這一階段的發炎因為仍未侵人齒槽骨內,所以在X光片上沒有發現特別的破壞。

房東回家後,我滿腔憤慨的跟他討論,他建議我換牙醫,
作『預防治療』( Prophylaxe) 並非必要,只會破壞牙齒表面... 
他朋友的小孩,在座的過程中,填補過的牙齒還被弄壞了!
醫生分明只想賺錢...因為健保不給付,他們可以因此賺得比較多...

我想說我這陣子火氣大不行嗎?我也問是否我的鼻藥裡含的可體松造成的副作用...
(一種腎上腺素的賀爾蒙....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又俗稱美國仙丹)
反正醫生說他不知道,沒聽說... 不是我都把他們想作蒙古大夫....
可是我從來不怎麼信任這裡的醫生,是否他們開的要真的是為我好,
還是會『藥到命除』!!!就像我的鼻藥~~
雖說耳鼻喉科醫生檢測出我對樺樹花粉過敏,可是我告訴他我冬天也在鼻塞耶!
她沒多理會我...
現在只要一天忘記噴藥,哈!我的鼻子就噴嚏不停..

ps. 圖中是我春季的救命藥~~ 左邊是對抗鼻子過敏的,右邊是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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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完了泳,繞道買了心愛的蘆筍,覆盆莓,
牽著腳踏車要回家,(東西多,重心不穩,不好騎)
沒仔細看,差點撞上了一個忽然停在路邊的老太太...

她左手提了個布製的購物袋,右手一隻柺杖,
鞋有點破,卻也乾淨,走沒五步,就得停一下,
我因緊接在她後面,只好問她是否需要幫忙,
老太太也沒客氣著,一把將油黃的購物袋交給我,自己又快步地走起來了
不時要停下來,頂著汽車後照鏡休息,也不時要看手錶,以及用手擦擦鼻子和嘴,
也難怪布袋黃黃的啦!
走了兩段街口,不免要問,她住哪?是否要叫出租車?
她遂口罵了車貴,又見我買蘆筍,執問我要和誰一起吃...是否和我媽?
我搪塞了兩句,順便告訴她,我住在不遠處,因騎著腳踏車,
有時間的,她僅可慢慢走,
這下換老太太趕人啦!!
真是莫名其妙... 也沒一句謝...
釘在原地,我看她繼續走五步停一步,
希望她口中的老人院就在不遠處,我想應該是...

如果我沒幫這個忙,這會兒我會在這裡和自己的良心過不去
我確實幫了老太太的忙,過程中卻不甘願的希望自己沒接這份差~~
要是她倒下去了我該怎麼辦...又或許,她聲名狼籍,
畢竟我住的這區算是柏林好區,今天天氣這麼好,
滿街的紅男綠女,喝咖啡的,逛大街的,
為什麼沒人要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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